江以柠的心越来越沉，昨天晚上贺凛沉喝了点酒，回来后忽然整个人发疯将她拽到阳台上，眼里的情绪快要把她吞噬。
她推阻不开，也没想着推阻。
最后顺理成章地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。
情意正浓时贺凛沉咬着她的脖颈喘息，“小柠檬，你怎么永远都不会拒绝我？”
她瞳孔失焦，只是下意识地摇头。
可是心里已经回答了，因为他是贺凛沉，是哪怕毒舌孤僻，却依然会冒着大雨将她从树林里背回来；虽然嘴硬，却会跪着求自己父亲救她的母亲……
只要贺凛沉要，她的命都可以随时给他。
可到后面贺凛沉一遍遍让她保证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，哪怕他做错事也永远不要离开他，她点着头一字一句地重复那些话。
她以为经过昨夜的事，他们也算是情意相通了，可骤然间才知道这是个笑话。
贺凛沉是因为舍不得折腾他的未婚妻了，所以赶回家……玩弄她了。
江以柠心脏处传来一阵闷生生地疼，但她只是轻呼吸几口给自己喘息的功夫，随后便跪下去擦洗着地板。
打扫了整整三个小时，终于只剩洗手间的部分。
她已经腰酸背痛了，捂了下腰的功夫拖布就被人踩到脚底，她抬起头看向他。
贺凛沉扯了下唇将她单手抱起来放在窗户上，神色淡漠，“衣服脱掉。”
她怔在原地。
贺凛沉拧了下眉似乎有些不耐烦，几下扯掉她的衣服挖苦嘲讽，“保姆而已拿什么乔，昨晚上不是表现挺好的吗？现在装什么贞洁？”
江以柠连羞耻都顾不上，喃喃自语，“贺凛沉，为什么……”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她？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？
“贺凛沉?”贺凛沉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，玩味似的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，才羞辱性十足地摸上她的颈肉，“一个下人而已，也配叫我的名字?”
江以柠脸色惨白，明明昨天夜里是他一遍遍让自己叫他的名字，还说以后都不许少爷少爷的叫……
贺凛沉看出了她的想法轻啧一声，“床上的话你也能当真，不过看你的样子回忆起昨晚的事了，那我们再玩一把?反正我还挺上瘾的，你又干净又廉价的，不玩白不玩呗。”
眼泪瞬间像断了线的珍珠，肆意往下流淌着。
贺凛沉薄唇动了动，最终拧了下眉不耐烦地扯掉她的衣服，将内衣塞进她的嘴里，眼里满是戏弄。
“安静点，别发出声音，否则……你和你妈都得被贺家赶出去。”
江以柠屈辱的闭上眼睛，满脑子都是贺凛沉侮辱她的话，明明前一天他还一口一个“小柠檬”，动作虽然蛮横却带着尊重。
可此刻……没有一点尊重。
贺凛沉各种花样玩了个遍，等尽兴了才挑了下眉摸她的眼泪，“哭什么？不是说只要少爷高兴，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吗？”
江以柠身子一抖。
心里苦涩得快要将她整个人吞噬，她还以为这么多年的相处，贺凛沉对她到底有几分不一样呢。
原来竟还是高高在上作践她的感情。
江以柠垂眸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，下唇几乎咬得发白，半晌才轻声开口，“是，少爷。”
贺凛沉脸色顿时沉下来，眼里翻滚着海浪，门外忽然传来林曼妙的尖叫声，他有些凶狠地盯着她看了几秒。
嗤笑一声，“下人的种，连骨子都透着一股贱味。”